经过我半年的开放,小芹的小穴不管我怎样插,她也只有快感而不会感到疼痛。
她雪白的双腿交叉在一起紧缠着我的腰,把阴部向上死死地顶着我的阳具,身体快速地颠抖着。
“现在不行……”尽管安卡已经满脸潮红,但她仍然倔强地将我不安分的手推开,“分析员也得先洗澡……”
林载笑笑,他提起了脚往文琪娇嫩的脸踏去,把文琪的脸踩在了地上,文琪闻着林载的脚臭味,恶心的快要吐出来,我看你硬到什麽时候?林载叫着,你是我的奴隶,知不知道!他往文琪的肚子上用力踹了一脚,文琪呕的一下差点吐了出来,可是林载一点也不饶她,马上又用脚瞄准了文琪的乳房踢了下去,文琪痛得只能咳嗽。
“……她只不过是个刚破处的小姑娘,我不能败给她……呼哧,她还不懂得怎么夹紧和技巧让男人在她体内射精,只不过是自然的收缩和阴道本身的紧缩罢了……”
刘思荻双腿阵阵紧绷,下身浪涌一样紧裹着卢总的荫茎,双手用力抓着雪白光滑的床单,脸埋到那时候还在自己头边的枕头里大声嘶喊着……